穿著高跟鞋散步
一場淅淅洌洌的雨后,地面已被沖刷得不留一絲痕跡,連這向晚的天空也顯得格外的清晰。云層被錯落有致地又重新排列。星星還是那幾顆最耀眼,月還是那輪圓月,只是不知道此時到底是誰在蓮步輕移?
在珠海的這段子,我第一次散步在異鄉(xiāng)的一條如此僻靜的小街。前天還是粗糙的泥路基,第二天就被一些黑乎乎的瀝青裹著拳大小的石子實實壓在泥路面,下午又用豌豆大小的卵石和著瀝青鋪蓋。而此時,飽含著份的路面在清涼的月光下泛著淡淡的青光。我的高跟鞋有節(jié)奏地敲打著街面,卻居然聽不到一絲回響,只剩習(xí)習(xí)的海風(fēng)在輕輕的彈奏一首無字的歌。
黑終于擺正了,從骨架里取出一個又一個小時,投擲在伸長脖頸的路燈下:思索、茫、掙扎、吶喊?此葡嗤姆址置朊,卻如這海般聲聲撞擊著礁石;可思維卻如這失去光澤的玻璃;還是在這無形的中凋落的巨大而滿盈幽香的花瓣;也如海風(fēng)般出的的枝節(jié),隱隱約約的靈魂的贊歌卻由這高跟鞋去拔響和收束這微顫的琴弦。
中視線比白天顯得更廣更深,沒有建筑物和樹木的遮擋,透過微濃的,我看見了一群精靈在載歌載舞,腳尖踏著樹葉旋轉(zhuǎn)、尖;我還看見了一個盲老丟棄了他手中的竹杖,比明眼更熟悉地放開了步伐;我也看見了如反復(fù)誦的詩章給分兩半那樣的思想被浸透在瀝青灌注的縫隙里
高跟鞋支撐的整個,凝固在跳躍的思維里:從來都沒有一個是你等待的,也從來都不曾在你夢的褶皺里有牽著白馬等你的王子,我曾苦苦尋覓的幻影,在今晚卻清晰得伸手就可以觸摸,不料剛一碰到,卻了那些冠花的種子般爆裂開來,我找不到一顆來收獲甚或是播種。
沒有什么可以再付出的,除了一顆熾的真心。面對干涸的枝葉,也無法再拿出一滴或是一滴來澆灌。
不知從何樹影里搖晃出一串無聊的竊竊私語,于是只有自言自語用后鞋跟踢著路面,終于發(fā)出一連串的徹響
繼續(xù)走吧!不知是誰在催促,還能對自己說什么呢?
我把高跟鞋組合“W”,親吻著瀝青路面,還是踩踏褐的空?
抱怨的膝蓋和懊惱的直覺聚在了一起,如破鏡子般粘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