崛起放歌
我們,擎著緩緩升起的旭日,擁抱高山大海;我們,迎著徐徐而來的清風(fēng),奮勇前進。崛起,在奮勇前進的道路上;放歌,在和諧發(fā)展的時代里。山區(qū)的農(nóng)民,粗糙的手掌,輕輕地撫摸山脈的脊梁;山區(qū)的鄉(xiāng)親,臉頰上的汗滴,孕育著原野上的莊稼。雋秀的山崗上,留下行行耕耘的足跡;溫婉的山泉傍,留下個個挺拔的身影。小牛犢,在黃土地上留下壟壟稻田,仿佛,那稻花,隨著崛起路上三十年的放歌,輕揚,飄飄灑灑……
三十年,正好是父親的青春歲月;三十年,正好是母親的美麗年華;三十年,正好是青山披綠顏風(fēng)雨兼程的三十年。爺爺,抓著一把紅薯絲,丟進白白的米飯里,他說,孩子們,我們要再品償三十年前,紅薯絲拌飯的滋味,這叫憶苦思甜;奶奶,拿出一條補丁襯補丁的褲子,晾在長長的竹篙上,她說,娃娃們,我們再看看這條褲子,這是歲月痕跡。一位白發(fā)蒼蒼的老人,拉著我的手,帶我走進村頭的老井旁,那清清的泉水,汩汩而出,仿佛永不干涸,老井旁,是一棵上百年的榕樹,桿兒挺拔,葉兒青翠,高聳云端。老人慈祥地對我只說了一句話:樹高千尺不忘根,飲水不忘挖井人。榕樹,采擷云端的露珠,滴落在清澈的水面上,蕩漾開來的是,山里人黝黑的臉龐,純樸的笑顏,純厚的嗓音……
那年,那月,那日,他們,曾經(jīng)揮汗如雨,他們,曾經(jīng)揮灑青春熱血,他們擔(dān)負著時代賦予的神圣使命。皓月當(dāng)空的時候,留下忙碌的身影,雙肩,磨起一層又一層的老繭,頭顱,枕著扁擔(dān)入睡。在堅硬的荒原上,開墾出塊塊肥沃的土壤,如梯子般的田壟,層層疊疊,盤旋而上與天相接;在貧瘠的荒坡上,開墾出片片峰巒疊嶂的林海,似墨染的綠枝,風(fēng)輕揚的時候,如波浪翻滾。那一座水庫,堆砌了幾萬幾千塊石頭?砂石筑就的水壩,聽說,成功攔截了五十年一遇的洪水。水庫邊上栽種的小樹苗,而今已成林;水庫上的路平坦且寬闊,富了一方百姓;清清的碧水,養(yǎng)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山里人。
時年,時月,時日,他們,拼搏不屈,他們,推著時代的巨輪前進,他們行使著時代賦予的神圣職責(zé)。山里人,踩踏著堅定的步伐,朝前走去。有些山里人,背井離鄉(xiāng),把智慧與血汗揉進了他鄉(xiāng),時代賦予他們一個新的稱呼:農(nóng)民工,這個新時代的新名詞,沉甸而光榮,平凡而偉大。高樓大廈里有他們沾滿塵土的背影;荒寥的水泥公路上有他們忙碌的背影;大街小巷里有他們挑著擔(dān)子吆喝的背影。遠離家鄉(xiāng)的山里人,把愛揮灑在異鄉(xiāng)的土地上,思念就是那柳沙堤圍成的心湖,泛著或明或暗的漣漪。也有些山里人,根植黃土,將激情與青春留給山花爛漫的田園,沿襲祖輩留下的稱謂:農(nóng)民!把廠房搬進了田野,將老師請進了山里。他們驕傲而自豪地說:我就是一泥腿子!與野花百鳥為友,和江河群山作伴。騎著鐵牛轟隆隆地在莊稼地里耕耘;將詩一般的愜意融進了忙碌且幸福的生活里。如雨后春筍般拔地而起的庭院小屋與青山綠水相偎,似銀帶般的水泥公路在大大小小的村莊里穿插而過,沒有奢侈繁華的高樓大廈,沒有濃妝艷抹的亭臺水榭,山區(qū),樸實且高雅,秀麗且狂野。
來年,來月,來日,我們,定在這一片黃土地上譜寫屬于我們的贊歌。改革開放三十年,輝煌的三十年,彈指一揮間。我們,將創(chuàng)造又一個三十年的輝煌,將在崛起路上放歌。當(dāng)我們,把腳下的黃土地,耕耘成一片遼闊的沃土?xí)r,當(dāng)我們,在座座山坡上踏出條條康莊大道時,當(dāng)我們,將山花插遍每個山村角落時。我們的崛起之路或許還很漫長,我們的前進道路或許還很坎坷,也許困難重重,阻礙重重,正所謂:雄關(guān)漫道真如鐵,而今邁步從頭越!山區(qū)的未來之路,在我們腳下延伸,變得更加平坦,更加寬闊!